隔壁王大婶半夜 婶娘我熬不住了出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年味一年比一年淡了,再也没有小时候那种掰着指头掐算过年的期盼了。

  这让我越发怀念小时候过年的情景。记忆中,只要进入腊月,乡下人就开始准备过年了。

隔壁王大婶半夜 婶娘我熬不住了出来

  最热闹的要算杀年猪了,整个一个腊月,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肥猪的惨叫声。这声音已经录进了我的大脑,三十多年过去了,每到过年,猪的惨叫声就会在我的大脑中回放,仿佛就在昨天。

  乡下的孩子见识少,村子里任何一点动静都能带给孩子们兴奋。无论谁家杀年猪,孩子们知道后,隔壁王大婶半夜会激动地成群结队撒着欢跑去看热闹。大人会把猪膀胱摘下来,吹满气给孩子们玩,孩子们拿着吹满气的猪膀胱满院子扔着玩,吼着叫着好不热闹!玩够了,围成一圈,把猪膀胱放在地上,啪!一脚踩爆。哇!孩子们又一阵哄堂大笑。

  杀猪之前,在零下三十多度的院子外面,架起一口大锅,烧一锅滚烫的开水。六七个男人七手八脚,把猪五花大绑,猪的惨叫声可以穿透整个村庄。男人一刀捅入猪的喉咙,女人端着面盆接猪血,一股鲜血涓涓流出,足有大半面盆。为了多接一些猪血,在宰杀前的几个小时,女人会给饿了一晚上的猪烫一盆玉米面水喝,猪会死命地喝个净光,它哪里知道这是最后的晚餐啊。

  接下来,男人围着灶台上,用开水反复淋浇在死猪的身上,用铁片刀将猪毛刮干净,不一会儿,那头死猪就白白净净的了,婶娘我熬不住了出来,这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然后把猪倒挂在屋檐下,继续刮,直到将猪身上的杂毛刮得一根不剩,才开膛破肚了。开膛之前,先把猪头割下来,紧接着把脖子一圈的肉也割下来,这大肥肉足有四斤多重。女人在家里忙乎着炒肉,做猪血蒸饼。

  先把一大锅肥肉片和酸菜粉条慢火炖着。再做猪血蒸饼,做这个是很有讲究的,做不好就会僵硬。要先把猪血中和进发好的面团,再剁进一些猪肚子里的板油。最后放入花椒面、盐巴、五香粉等作料,擀一张大大的发面饼放入笼屉,周围用面围上边,倒入猪血,半个小时后,香喷喷、宣腾腾的猪血蒸饼就出笼了。在外面干活的男人,嗅到香味儿,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进屋吃一块热乎乎的猪血蒸饼,身上立刻热了。那味道今年吃了明年还能回味儿。

  更叫绝的是那一大锅酸菜炖肉,别看那肉片肥肥厚厚的,经过和酸菜烩在一起,慢火炖了以后,吃起来酸酸的、香香的,一点儿也不感到油腻。

  帮忙杀猪的男人们,把猪搞利落了,开始盘腿坐在热炕上喝酒吃肉了,当然也有两三个人听到猪叫声来混吃混喝的。乡下人不计较,进门都是客人。干不干活都会把来的人让进屋里吃肉喝酒。直到吃得满嘴流油,喝的舌头大了才散伙。

  村子里有一个习惯,无论谁家杀了年猪,都要给村里的孤寡老人送一碗肉。记得有一次,我家杀了年猪,一锅香喷喷的酸菜炖肉就要出锅了,我和妹妹们围着锅台口水早已流出来了,父亲不紧不慢拿了家里一个最大的,带两道蓝边的大白瓷碗,盛了满满一碗肉,对我说:三丫,去把这碗肉送给六爷。说着把碗放在了我手里,我很不情愿地噘着嘴出门了。

  六爷是村里的孤寡老人,年轻时娶过老婆,老婆临产时难产,大人小孩都死了,以后再未娶。论年龄,六爷和父亲差不大,只是辈分高,村里人都习惯喊他六爷。他在村子里威信很高,会唱地方戏,村子里的红白喜事都少不了六爷的戏班子去张罗,无论远近村子,随请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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