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情人居然是六旬的老太
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本来我不想再提,但它仍在伤害着我现在的正常生活。而讲述的过程,也是经历的过程,这会又一次伤害我。
但我又深知,如果我不把埋藏在心底里的这些垃圾倒出来,它很可能会腐化成另一种东西的燃料。
我不知道在这种具有强腐蚀性的燃料的作用下,我的内心会有怎样的燃烧,我会干出什么傻事最终又会导致怎样的恶果。
所以我最终决定找你倾撸M艽幽慊蛘咂渌琳吣抢锏玫揭坏愣鸢福越馕倚耐防Щ蟆
我是一名教师。在同行中,论业务能力,我自信是个佼佼者。私底下,我自己又经商,而且相当成功,所以我的收入是相当可观的。
26岁那年,我走进围城。丈夫是一般职员,无甚优点,也无大的缺点。
在我人生的迷惘时期,一不留神我们就成了夫妻,然后稀里糊涂过了一段日子,然后很快厌倦,很快分手。可怜我的第一次婚姻,就像石沉大海,很快就无声无息。
在我还没离婚时,经人介绍,我认识了明。明大我十多岁,是名工程师。那时他也正挣扎在婚姻的苦难里。我们一见面便产生好感。
一段时期后,我们双双结束了自己的婚姻,带着各自的孩子组成了一个四口之家。
结束第一次婚姻,我的心情就像从一个没有好感的陌生城市走出,对下一个城市的热烈向往,很快代替了因为离去自然产生的淡淡的哀愁。
那个未知的光明的前景激荡着我,想着幸福开始从脚尖处向前弥漫,我的心情一度很敞亮。
但其实我内心是有过挣扎的。这大概是所有再婚者的苦恼。第一次走夜路被蛇咬了一口,第二次走夜路心总是慌。
那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我知道导致他第一次婚姻死亡的毒瘤,并不完全在于他妻子的平庸、懒惰、不思进取,甚至不懂得怎样调配夫妻之间的感情等,还有来自于他的感情背叛。
他曾与一位大他十多岁的女人保持情人关系达十多年之久。
十多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十多年光阴与用情,小树苗长成大树,就连生冷的石头捂在心口也可以变暖,岂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可是我来不及细想,双脚就已再次踏了进去。再婚者似乎都谨慎又慌乱,最终只好由心情来决定一切。心情好,就往好处想,就嫁。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二次婚姻交给了这个我不太信任,而又寄希望于他能改过自新的满身疮疤的男人。
新婚初期,我常常这样问自己:这种建立在废墟之上的婚姻之屋,是更牢靠还是更虚弱?我无从得知。
可是,我知道这取决于屋里的主人。如果他在乎曾经的破碎,便必然在这片破碎上重建房屋时多下苦功于打地基或是不断花时间在修缮上,房屋便必然更牢靠。反之,便如先天贫血再加后天营养不良,毁灭只待时日。
遭遇不忠丈夫继续忘年恋
可喜的是,婚后生活比我想象中幸福得多。
我与他的情感生活和都是和谐的。我的孩子与他的孩子,还有我的父亲与他的父亲相处都很融洽。六个人组成了一个乐园。
蜂蜜一样的阳光流淌在我们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含着笑,从一间屋走向另一间屋,眼里溢出幸福的光泽。
这一个拼凑起来的家,就像是用这个瓶子的盖去扣另一个瓶子的口,竟是无法想象的严实合缝。
我很满意。这比想象中好。朋友们也都惊奇。每次四个人出去散步,朋友们都赞叹,再婚能有如此和谐,不说奇迹,也算罕见。
生活待我不薄,让我拥有不俗的外表和成功的事业,又让我拥有一般人难以得到的幸福的第二次婚姻。
一位闺中女友夸我之余,又透露给我一个消息:我老公常常在沙坪公园那一带出现。沙坪公园那一带,曾经有我疼痛的记忆。
老公的旧情人就住在那里。婚前因为这个女人,我硬逼着明做出唯一的选择,非此即彼。
明在那一带徘徊,淌下了痛苦的泪水。最终明选择了我,之后我们从同居到结婚,至今已经共同生活了十多年,他不也是天天下班就回家,夜夜与我同床共寝吗?难道他大白天去?
知道我老公过去的女友善意的提醒像一个温柔的带子,另一头却系着个炸雷,将我的脑顶炸了个窟窿。
我毫不犹豫就往那方面想:一定是老公背叛了我!我的脑袋嗡嗡响。
将电话清单打印出来,一个熟悉的号码隔三岔五地出现在眼前,是那么刺眼。一聊就是四五十分钟!
想那一个男人握着电话,徘徊街头,久久长长地握着电话线不肯松手,只为相思。而线的另一头,却是一双皱纹密布青筋暴凸的手紧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