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无法消受丈夫超常的性爱
我无法消受这超常的
我与老公文杰(化名)是高中同学。新婚伊始,我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被丈夫的爱紧紧地包围着、感动着。文杰舍不得让我做任何事情:早晨洗脸时,他为我倒洗脸水,并在牙刷上挤好牙膏;梳头时,他围前绕后,帮我做花吹卷戴发饰;晚上洗澡时,他提前做准备,然后为我宽衣解带,抱我入浴,给我洗过后又轻轻地抱我上床。
我虽感到羞涩、很不习撸木偈滞蹲愫脱凵瘢剂钗仪苛业馗惺艿脚ㄅǖ陌狻N页烁卸故歉卸芮煨易约赫业秸饷刺逄胛⒌暮谜煞颉
蜜月之后,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我发现文杰对我的爱超出常理,他的嗜好令我发指,让我苦不堪言……
我在师院毕业后分到市里的某中学任教,我所带的两届毕业班的升学率都在市里名列榜首,因此被提为校教导主任。
文杰转业后在市里一家工厂任科长,工作相对轻松点儿,因而家务活儿——洗衣、做饭、大扫除……他统统包揽了。
我原以为,有这样优秀的内助,自己可以在教学上更上一层楼,谁知婚后我根本无法在家里研究教学。
每天我一进家门,就好像走进原始部落似的。文杰执意伺候我宽衣解带,说是回归大自然。
他很浪漫,时常放轻音乐邀我与他共享裸体晚餐。他总是感慨地说:“刘柳,你的玉体是我此生见过的惟一美轮美奂的极品,是超科学、超艺术的杰作。每当见到你,我都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总渴望爱抚它、占有它。”
他性欲一上来,从不顾场合、时间,也不管我有没有心情,总是自顾自地死缠活缠,逼我就范,直到他心满意足、筋疲力尽为止。试想,天长日久,我哪有这种精力、体质和心情呀?
每当我叫苦时,他便说:“你是不是性冷淡呀?可是夫妻感情最高境界的体现,它不仅能加深夫妻感情,还有利于身体健康……”天哪,一说起性,他就赞不绝口,把它说得天花乱坠、美妙绝伦。
然而,无论文杰说得再好,我对性生活还是渐渐产生了惧怕心理,后来发展到只要与他,我就紧张,脖颈发硬,头痛恶心。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无论多么痛苦都无法与他翻脸。他每次都表现得很热烈、很痴情、很体贴入微。我有病时,他就为我寻医煎药,搀进扶出的;我因房事太多身体亏损,他便炖滋补品让我与他一起食用。我们就这样无休止地补了泄,泄了补。
后来,我出现尿频、尿急、尿疼、尿血,患上尿道炎、膀胱炎、肾炎等病症。
再后来,我开始害怕回家,害怕天黑上床,害怕做爱。
没想到他竟把儿子当情敌
婚后,我不知何故迟迟不孕,后来经专家指点,文杰改为适度行事、择时同房,1995年10月我终于怀孕了。
我怀孕后,医生和父母都再三叮嘱我:孕期中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宜同房。
文杰却说:“你别听他们瞎说!哪有那么娇气的?我可受不了这种折磨。”每天晚上,他依然软硬兼施逼我就范。为了保住孩子,我执意不从。他见甜言蜜语不能奏效,就强暴我。
我挣扎过,反抗过,但我哪里抵抗得了他的疯狂和强壮?于是,我的内衣、内裤常被他撕破,我的手臂伤痕累累。为此,我夜里常伤心哭泣。
说实在的,对小生命的到来,我和文杰都企盼已久,一怀上他,我就缝制了许多漂亮的衣裤,文杰还亲手做了一张精美的小床,在小床四周的围栏上雕刻了许多动物图案。
产后出院,丈夫和家人精心呵护我们娘儿俩,我心中窃喜:这个小生命肯定能给我带来欢乐和吉祥。殊不知这是我苦难的开始。
起初,文杰说要培养儿子的独立性,让儿子在小床上单独就寝,我当时不以为然。后来我发现,无论儿子怎么哭闹甚至生病,他都不准儿子上我们的床。
记得一天,10个月大的儿子手脚冰凉、浑身发抖,哭闹不停,十分需要人照料,可文杰仍死缠活缠地要与我做爱。
那时,我听到儿子的啼哭一声比一声凄凉,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推开文杰,冲过去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中。
抚摸着儿子冰凉的身体,他哭我也哭。我对文杰说:“如果今天你不让我搂着儿子睡,我就抱他回娘家。”我把儿子放在我和文杰的中间,用身体温暖他,他一会儿就不哭了,噙着我的乳头睡着了。
没想到儿子睡安稳了,文杰却突然跳下床对我吼道:“你听着,只要他在床上,我就下床。”我也生气了:“他是你的儿子呀,他不是你的情敌,更不是我带来的私生子!”文杰理直气壮地说:“我郑重地告诉你,你要摆正我和孩子的关系,他是河里的水,我是石头,他早晚要流走的,我却永远在你的身边。”
我无法接受他的谬论,说:“羊有跪乳之思,鸦有反哺之情。为人父母,岂能这样自私、狭隘?即使将来儿子离我而去,我现在也要全身心地爱他。”
那天晚上,我看着怀中的儿子,心里难过极了。儿子回到家里10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搂着他睡哩!望着蜷缩在单人沙发上的文杰,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婚姻是失败的。
文杰婚后的所作所为令我越来越失望。从初中到高中,我认识的文杰英俊伟岸,鹰虎之性,是具有大象之气的人。
为什么他的心理会这样畸形、阴暗?为什么他整日围绕着性字行事而否定生活的全部要义?为什么他要践踏爱情的崇高和圣洁,如今连儿子也容不下?我彻底心灰意冷了。
离婚大战中我选择了退却
马拉松式的离婚从此拉开序幕。
我找学校领导开离婚证明,副校长林枫惊讶地说:“这不可能!你丈夫对你那么好,每天早送晚接,叫全校女老师都羡慕死了。”我说:“是的,他对我很好,但我俩志趣不投、感情不和。”
林枫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俩天天成双成对地进进出出,就像连体人似的。你说感情不和,就真的不和了?总得有个说法呀!”我嘴唇抖了几下,没能说出话来,泪水“吧嗒吧嗒”地一个劲儿流。林枫只好说:“你先回去吧,回头我们调查了解后再说。”
没想到这一凋查了解,我便成了众矢之的,所有认识我俩的人(包括我的父母)都纷纷指责我。
文杰从不就离婚一事与我沟通,一到夜晚,依然对我动手动脚。我对他的举动特别反感,气愤地反抗,甚至与他对打。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一年多。
我带的毕业班临近高考,我工作压力很大,经常备课和批改学生作业到深夜。在我专心致志地工作时,文杰经常从我背后冷不丁地伸手抓我、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