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小寡妇让我爽透了,太粗硬小寡妇受不了

王寡妇没有父母,她是一个“五保户”买来的孩子。十五岁那年,“五保户”去世了,为了维持生计,她去十里外的纱厂帮工。

王寡妇生的美,细皮嫩肉,蜂腰肥臀,眼睛就像村口的小河一样清亮,牙齿比棉纱还白,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子乌油光滑。

男人们喜欢她,更喜欢和她调笑打闹,王寡妇也不恼他们,有时和他们拉拉扯扯也不在意。她和那些男人们滚过炕沿 ,钻过玉米地,躺过麦垛,也去过男人的家里。直到有一次,纱厂老板娘追着王寡妇满村满庄咒骂喊打,她才略略消停几天。

纱厂待不下去了,十八岁的王寡妇嫁给村里最窝囊最穷酸的老王。起先,老王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后来家里好转一些,日日也沾点荤腥,家里修了房,老王自己也添了几身换洗衣裳,只是话比从前少了,也不大爱出门。相反,王寡妇倒是天天涂脂抹粉,夜夜不沾自家炕沿。男人只顾喝酒生闷气,有时半夜三更还大哭大叫:俺是造了孽啊!

话虽如此,但每每看见王寡妇带回的好酒好肉,他又立刻来了精神。男人整整喝了三年酒,吃了三年肉,骂了三年,也哭了三年。

那是一个槐花飘香的夏天,王寡妇坐了胎,她撅着大肚子给男人披麻戴孝,磕头作揖。

秋天,王寡妇的儿子出世,王寡妇再也没有涂过粉,只是守在家里暖烘烘的炕上带孩子玩耍。

年底村长放出话,说村集体的鱼塘对外承包。王寡妇扒开团团围在村长周围的男人们,要求她也参加抓阄争取鱼塘的承包权。男人们乐得前俯后仰,没人理会她。王寡妇把眼一瞪,直接拱到村长怀里,没等村长反应过来,她竟动手解村长的裤腰带。村长吓得脸色惨白,男人们个个目瞪口呆。

太粗硬小寡妇受不了 邻居小寡妇让我爽透了/图文无关

王寡妇终于争取到鱼塘的承包权,这会子除了女人咒骂她,连男人们也开始咒骂她。不过,自打承包鱼塘开始,王寡妇每天背着娃儿起早贪黑地辛勤忙碌:清淤泥,消毒,灌水,放鱼苗,投饲料,定期喂药,干得像模像样。有不少人背地里都说王寡妇是彻底变“好”了,也有人不以为然,撂句脏话,狠狠啐上一口。后来鱼苗长大,她索性搬到鱼塘边上居住,若有人靠近鱼塘,她便故意挺着高耸的胸脯直接夸口:那鱼儿有筷子一般长!冬天放水,俺给挨家挨户送几条尝尝鲜。他们面上儿翘翘嘴角,客套几句,背后免不得唾口唾沫,暗暗破口大骂。

初冬的清晨,红日破晓,浓雾散去,鱼塘里密密麻麻一层鲢鱼翻着白花花的肚皮,随微波荡漾,十几个倒空的农药瓶搁在王寡妇门前,空气中散发着阵阵刺鼻的味道……

王寡妇当时没有哭,却是喷了一口鲜血。

第二天,王寡妇还是搬回了原来的茅屋,每晚那炕还是暖暖的。

孩子十二岁,读小学三年级,一日竟将家里收藏的两个“袁大头”偷偷拿出来换了两包辣条。王寡妇气急了,随手一擀面杖过去稳稳砸在孩子后脑子上,孩子当场没了气息。

王寡妇吓傻了,抱着孩子呼天抢地。没一会时间,王寡妇又笑了,笑的合不拢嘴。

村里的男人又像当初一样开始喜欢披头散发的王寡妇了,尤其是在炕沿上,玉米地里,草垛边上……

王寡妇还是整日里笑着,笑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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